读理科唯一的安慰就是可以上生物科。后来念病理心理学时没有太大的“阻碍”可能也是因为生物老师Mrs Choy教得好的缘故。
我们的Lab在二楼,图书馆的另一头。
我记得有一堂课要解剖蟑螂。我一直希望是解剖青蛙还是什么的。但既然是蟑螂也就算了。那时我家蟑螂特别多。晚上把厨房的门关上,灯一熄,蟑螂就跑出来开party.所以我自告奋勇的要带蟑螂到学校去解剖。
当然蟑螂是带去了。Mrs Choy 给一片保丽龙板,几枚大头针,我们就要把蟑螂给钉在板上,看它的生理结构。不知道为什么这节课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。
Lab 里面还有好几个罐子。听说里面装的是不同月份的人类胚胎标本。我一直不敢近距离去看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那时候吉华是有很多传闻的。
后来上病理心理课时,教授拿了两个人脑标本来解释脑部活动,我就一直想起lab里面的那些瓶瓶罐罐。心里很毛。
不知道别人还记不记得怎样解剖蟑螂。
-蔡欣洵
2008年3月12日星期三
关于关公
我开窍得迟。所以中四中五念物理是很苦的一件事。5A3的物理老师有个外号叫关公。他的真名叫什么我竟忘了。之所以大家都叫他关公,可能是因为他常常脸颊泛着红光。
关公是个奇才。上课时常常用华语讲课。可是课本用语是马来文。而且我们不用教科书,而是关公自己编的一本作业簿。因为我不才,读过些什么也记不清楚。只记得所做的实验里,常常包括把铁球滚下斜玻,或测量羽毛和重物两者受地心引力的影响,或拿棱镜测量光的角度或折射的角度等等。
考SPM的时候,因为有考实验,我们都很紧张的准备。那时听说关公看到我们班刊里写有关于他的一篇文章而对我们有些。。。呃。。误解,所以有“贴士“他都告诉5A1,就只不告诉我们。所以我们都很气。
不过当然那只是传言。事隔多年,是不是真的也不再重要了。
其实现在回想起来,当我们的老师实在不容易。调皮,自以为是,不上进。关公其实可能已经“仁至义尽“了。
不知道那个Lab现在变成怎样了。不知道关公还在不在吉华。从来没对他道谢。虽然我的物理成绩不好,至少现在有人跟我说基本的物理概念,我还听得头头是道。
单是这样,就应该感谢老师。
-蔡欣洵
关公是个奇才。上课时常常用华语讲课。可是课本用语是马来文。而且我们不用教科书,而是关公自己编的一本作业簿。因为我不才,读过些什么也记不清楚。只记得所做的实验里,常常包括把铁球滚下斜玻,或测量羽毛和重物两者受地心引力的影响,或拿棱镜测量光的角度或折射的角度等等。
考SPM的时候,因为有考实验,我们都很紧张的准备。那时听说关公看到我们班刊里写有关于他的一篇文章而对我们有些。。。呃。。误解,所以有“贴士“他都告诉5A1,就只不告诉我们。所以我们都很气。
不过当然那只是传言。事隔多年,是不是真的也不再重要了。
其实现在回想起来,当我们的老师实在不容易。调皮,自以为是,不上进。关公其实可能已经“仁至义尽“了。
不知道那个Lab现在变成怎样了。不知道关公还在不在吉华。从来没对他道谢。虽然我的物理成绩不好,至少现在有人跟我说基本的物理概念,我还听得头头是道。
单是这样,就应该感谢老师。
-蔡欣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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