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6月8日星期一

世纪情缘之我们重逢



非常谢谢大家的热情,让这次的回校日如此成功的举行。虽然我人不在现场,但从大家的照片和留言里,我也可以感受到那种感动。

这个部落格的缘起,本来是我和仲仪联络上后,谈起应该有个平台让大家再续前缘。于是我们借助了科技的力量,发起了“我们。重逢”,还有脸书上的Keat hwa 88/90。我们不敢奢望能在短时间内联络上很多同学。但后来,回校日的工委会成立之后,通过大家的努力,我们能够在短时间内筹办了这次除了晚宴,还为母校筹款的一场大型的活动,还邀请了许多昔日的老师齐聚一堂。

希望脸书的小组能够日益壮大。希望我们能够以这样的方式保持联络,以便来年再举办回校日时可以召集更多的昔日同窗。

因为我们再见,已不再是陌生人。

-蔡欣洵

2009年4月20日星期一

天冷就回来

中学时候,“新谣“,即新加坡民谣,和台湾民谣很红。很多台湾歌手如齐豫,梁弘志,还有新加坡的梁文福,都是我们很向往的名字。

那时当然我们也似模似样的写词作曲。还参加过比赛,在台上演唱自己的创作。那时,陈康瑜是我们之间的才子。他是那种一听就会得把旋律一个不差的简谱写下来,边弹着吉他边唱的“创作型“歌手。

后来,当然我们都过了这种风花雪月的年纪。康瑜也失去了联络。

而在新加坡,20年后,以梁文福的创作为主的音乐剧,天冷就回来,热烈登场。今年更再接再厉,26场,场场爆满。

原来我们很多以前的路都是短暂的。原来我们的理想跟现实并不竟然相同。

唯一可以感到安慰的是,20年后,我们还能重拾以往的热诚,再一次重逢。

所以20年后,天冷,就回来吧。

-蔡欣洵

2009年2月17日星期二

再见,并不陌生

我和燕平已经准备这次的“约会“只有我们俩。秀秀临时放我们的风筝。居然也让我们等到了20年没见的刘丽萍。她回家吃了饭,顺便带了家人去逛街。

于是谈起了很多旧同学。丽萍发现我们对同学的动向一无所知,很不以为然:“哇你们真的很outdated leh!”

我们真的很不好意思。以前在新加坡有联络的同学都一一回乡娶老婆生子了,比如潘来建,李仪铭,曾宏伟,等等。后来我们就很outdated 了。

所以,好像是时候再办一次回校日了。2008年,我们毕业20年,办不成。希望这次2009年的回校,在David Teng (rabbit)的领导下能够顺利进行。

如果你有兴趣,请点击我们的poll...

希望我们再见,并不陌生。

-蔡欣洵

2009年1月6日星期二

时间的巨轮

记忆是很奇妙的。它不成直线行走。因为我们的生命是圆的。时间也是圆的。每时每刻,既是起点,也是终点。因此记忆也不知道从何开始。

于是我想起了一个很久以前就同班的同学,林嘉燕。

我和嘉燕从小一开始就同班到六年级。那六年里,我们都在红班。

嘉燕和我一样,个子不高。所以我们都坐前排。她是那个眼睛大大,清澈明亮,脸颊红红,脸圆圆的女生。她英文和马来文都强。小学的时候,我们都知道她是那个少数会打网球的女生。那时,打网球是很不得了的事。后来听说是因为她爸爸在一所学校教网球,所以她也特别厉害。

后来我们六年级的毕业表演,我,萃璟,美妮,映青,嘉燕,还有另一个同学(我忘了是谁。同学,如果你记得,请告诉我),一起表演采茶舞。那时,因为要绑辫子,向来蓄短发的嘉燕还特地留了长发。她开朗的个性,常常微笑的表情,跳起采茶舞特别开心。

上了中学后,嘉燕还是那个很勤劳很努力的女生。我因为荒废学业,所以并没有跟她同班很多年。但是我还是一直记得她的。

一直到我到了新加坡。有一年,听燕萍说嘉燕病了。那年的回校日,听说她坐着轮椅去参加。那时候,已经时日不多。过些时候,就听说她过世了。我非常的震撼,也很心酸。在我的理想里,没有人是应该这么英年早逝的。至少,我们都要经过生命里的每一个里程碑,比如念书,谈恋爱,建立事业,结婚,生子。。。可是,还没来得及走过,就要匆匆跑到终点去,让我突然很失措。

我想象她出席回校日的时刻,不知道是不是在最后的时刻,希望能够把记忆留住,还是希望能够把一辈子的热情,都在顷刻将大家拥抱。

在我的记忆里,嘉燕永远都是那个活泼的,友善的女生。我愿意相信,生命是圆的,时间是圆的。总有一天,我们会在时间的巨轮的某一点,再度相见。

-蔡欣洵

2008年7月16日星期三

会吹笛子的人

我读预备班的时候很矮小(现在也还是很矮)。可是却脸皮很厚的坐在最后一排。其实这是有目的的。最后一排靠门。从课室里望出去,是青草地。当然,那也是最适合发白日梦的地方。预备班的时候,有些“有的没的“无聊的科目,如爪夷文。还有西洋笛。如果是那种高级的西洋笛那也罢了。我们学的,是最基本的笛子。前排7个洞,后排1个洞。教笛子的是个胖胖的兼职马来男老师。两个星期一次,他会摇摇摆摆的摆进来。慢条斯理的在黑板上画五线谱,再慢慢的讲解。我们当然也慢条斯理的把白色的笛子拿出来,从do-re-mi 开始学起。一年之后,还是只会吹Mary Had A Little Lamb.

-蔡欣洵

2008年7月2日星期三

历史老师

“故事,还是得从少年时候算起。。。“

于是我从预备班开始回想。

我读的是紫班。不知道有没有人也是紫班的。我们的课室就在操场旁边。对面,就是上午班中五的学哥学姐。那时候,刚从小学升上中学,对于中五生,是特别羡慕的。好像他们已经经过了一个世纪,是“大人“了。而我们,还是那些黄毛丫头。

当然我不是特别有运动细胞。但因为每个人都必须有一间“屋子“,所以也不知怎的我被派到了蓝屋(Rumah Biru).

我记得那时有个教历史的老师,让我特别有印象。直到今天还让我津津乐道。

历史老师让我们买了一本长长的,粉红色的“科学“作业本子。当然她讲课的时候要写作业。写些什么我倒忘了(那也不是重点)。重点是,时不时,历史老师会说:“把课本翻到第几页,看到那个Bartholomeow的照片吗?好。在作业本空白的那一页,把Bartholomeow 画出来。“

一堂课就这样画过去了。

后来当然也画过不少历史人物。

我素描的功夫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。

不知道其他同学有没有同样的记忆。

-蔡欣洵

2008年3月21日星期五

蟑螂物语

读理科唯一的安慰就是可以上生物科。后来念病理心理学时没有太大的“阻碍”可能也是因为生物老师Mrs Choy教得好的缘故。

我们的Lab在二楼,图书馆的另一头。

我记得有一堂课要解剖蟑螂。我一直希望是解剖青蛙还是什么的。但既然是蟑螂也就算了。那时我家蟑螂特别多。晚上把厨房的门关上,灯一熄,蟑螂就跑出来开party.所以我自告奋勇的要带蟑螂到学校去解剖。

当然蟑螂是带去了。Mrs Choy 给一片保丽龙板,几枚大头针,我们就要把蟑螂给钉在板上,看它的生理结构。不知道为什么这节课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。

Lab 里面还有好几个罐子。听说里面装的是不同月份的人类胚胎标本。我一直不敢近距离去看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那时候吉华是有很多传闻的。

后来上病理心理课时,教授拿了两个人脑标本来解释脑部活动,我就一直想起lab里面的那些瓶瓶罐罐。心里很毛。

不知道别人还记不记得怎样解剖蟑螂。


-蔡欣洵